记得在一次文友聚会上,一位年纪较大的文友开玩笑说:“青衣江里的每一块鹅卵石都是文物,因为他们的棱角要被磨圆,要经过江水几百上千年的冲刷……”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,但无论在哪一条江边,在万千的石头中,我们都有可能发现一些东西,值得我们去研究。如奇石爱好者捡到的各种天然图案的石头,让人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是佩服无比。还有,因为风雨雷电、山洪暴发等原因,一些被埋藏在地底的东西也被带到下游,也不无可能。
青衣江洪雅段上密布的鹅卵石
11月20日下午,朋友的女儿希望能跟着我们出去散步,却又不肯走太远的路。走到洪雅青衣江三桥时,提出下桥去江边看看有没有蝌蚪或者小鱼。孩子提出了要求,即使知道这个季节没有蝌蚪,也没有小鱼,还是决定让她“眼见为实”。
像抬头张望绵羊的石头
我们沿着东北侧的天桥下到江边的护洪堤上,然后跟着台阶来到江边的休闲散步道,在散步道南侧下到河道踩着鹅卵石往南行进。年8月18日前,这里的河床一半为泥沙地,附近的村民在泥沙地上种了一些庄稼,8.18洪水以后,泥沙及地里的庄稼、芦苇被冲刷干净,整个河床变得干净整齐,偶尔有几丛芦苇外,地面上密布了千奇百怪的鹅卵石,鹅卵石间还有从上游冲下来的石桥条石和其他水泥建筑板块。
石头上的图案像不像展翅飞翔的雄鹰
走在鹅卵石上,步履有些蹒跚,尤其是在河床上一些小水凼边的石头上,深绿色的苔藓发着浅浅的光,一脚踏上去,稍不注意就会跳上几秒动作夸张的“大秧歌”,根基不稳还会在裤子的屁股上“补”上一块“疤”,疼得你龇牙咧嘴半天。现在是枯水期,河床上的小水凼并不多,很容易就能绕过去。
像鱼骨的石头
绕过小水凼时,我们发现了几块条石。条石旁边有一块见方不到0.5平方米的石板,我们猜想不知是那场洪水将上游的石桥冲垮了,条石顺着洪峰的滚浪到达这里沉寂下来。不远处,几块图案别致的石头,引起了我们的兴趣,大家聚在一起辨别图案内容,说说笑笑地往前走。经过一丛芦苇时,一块长约30厘米、宽约20厘米的石头里镶嵌着一些形状像鱼骨图案,用手抱起,较普通鹅卵石要沉重一些。因为我们不是奇石爱好者,且石头太沉重,我们只是拍照留念后,继续往江水方向前进。
图案石一
图案石二
往东南方向前进了10多米,发现几块长约50厘米、直径约30厘米的青色鹅卵石上,雕刻着深浅不一的图案,最深处有5毫米,浅处有1毫米,有的似山水、有的似文字、有的似花草,还有的似日月……线条柔和,深入浅出。大致观察了一下,分布范围在平方米以内。这些石头是从何而来,石头上的图案说明的是什么?
图案石三
石头肯定是从上游冲下来的,这点毫无疑问。我们分析不外乎有三种情况:第一是某个景区的装饰被冲毁,第二是上游藏区的经幡石被洪水冲散,第三是掩埋于地底下、代表某个时代某些意义的石头冲刷后带到这里。
图案石四
到底是哪种情况,不得而知。青衣江发源于邛崃山脉巴朗山与夹金山之间的蜀西营(海拔高程米),流经宝兴在飞仙关处与天全河、荥经河汇合后,始称青衣江,经雅安来到洪雅。雅安有“民族走廊”之称,有16个民族乡,主要分布在石棉县、汉源县和宝兴县,有彝族、藏族、羌族等29个少数民族,虽然青衣江流经地与雅安少数民族居住集聚交叉的,仅有宝兴的硗碛藏族乡。但青衣江一路走来,收纳了大大小小的河流,这些河流的发源地的原著居民成分复杂。青衣江上游历史文化悠久,景区、景点较多,石头上的文化耐人寻味。